小刚去外地出差,还没回来就在电话里告诉我,说给我买了一个礼物,我一定会喜欢。我问是什么,他故做神秘地不告诉我。等到小刚回到家,从包里拿出来的竟是一个收音机。一个很普通的收音机,却让我很欣喜、兴奋。我不知道小刚是怎么想到这样的一个礼物的,但他知道我肯定会喜欢的。曾经一段时间,我是那样的迷恋...
冬日里,泡上一杯茶,静静地坐在窗前,棒一本唐诗或宋词,享受这冬日里透过玻璃窗射进来变得温暖的阳光,也享受古代骚人墨客透过千年遗留的绚烂诗词。读过许多断肠诗词,宋词里断肠者尤多,或许那是一个乱世,在乱世里,人们的思想就像是在黑夜里指引夜行人的星光,让人不致迷失方向;在乱世里,人们的情感在压迫下...
北京,靠近八达岭。从西站下车,坐50块钱的士到城郊,换乘中巴,开30分钟,接着坐上小面包车,到达小镇,再换上来接的车,进山。到达繁华都市的西伯利亚。山水很硬,像极了中国的泼墨。灰硬的石头山,寸草不生,线条冷峻而僵硬,连绵着,直勾勾的成90度。不用笔墨就连成了丘壑。冰冷冷的水,不当...
不知什么缘故,没有原由的坏心情如同阴霾的天空笼罩在心头无法挥去,烦恼犹如澎湃而来的洪水向我袭来拍打着我心岸,一股莫名的感伤如同一条巨大的蟒蛇盘踞在心头,仿佛咬噬着我的整颗心……“今天,我特别烦”编辑完信息,我茫然了许久不知应否发出,心想,在这物欲横流的当今有谁会体恤别人的心情及感怀?又有...
十四本不叫十四,这名字是我给他硬冠上的,开始自然也是极力反对,不过鲁迅先生的名言到没有说错,叫的多了,也就什么了。而且后来达到我叫真名他都痴痴呆呆地反应不过来的地步。叫他十四,是因为第一次我们遇见的时候,他在我走第十四步的时候出现。那天是周五,记得很清楚是因为我逃了那天每周唯一一次的体育课。...
七年前那个细雨飘飞的下午,我正在上课时,隔壁的一位大哥急匆匆地赶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快,快,你父亲在家跌倒了,扶也扶不起来,你快赶回去看看。”我忐忑不安地上完了那节课,将班上的事略作交代,就匆忙赶回了家。一进门,我就发现气氛跟往日很不同,家里围了不少人,父亲已经被抬到了床上,母亲一边招呼客...
船在海上锚训,漂泊一个月的时间,这次我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寂寞和无聊。我上船实习虽然没有明确具体岗位,但实习的范围是火控系统,除此之外也可以到其它部门看看。我喜欢这样的短期实习,比较宽松和自由。海上锚训,船上各部门每天训练的内容都差不多,主要是配合水下潜水器训练,各部门执行的任务一般都是重复来...
走在路上,感觉着风的味道,很舒服的味道,难言也难舍,轻轻的从左耳穿过到了右耳,一阵颤栗。为了过去轻轻的颤栗。眼睛里充满了委屈的泪水,却一直没有流下,死死的含在眼眶中,有些红色的眼眶带着一些濒临疯狂的悲伤,眼泪,不是为了悲伤而流,寂寞,也不是为了孤独而生。或许,生命便是这般的自然,遇见该遇...
一这是一条河流,一条流入骨髓的河流,一条揪人心痛的河流。四季之水,哗哗作响。流经记忆的天窗,那里开放着三月的花朵。尽管料峭,不失妩媚的丽姿。静静地、轻轻地。让夕阳斜辉洒落比翼双肩,让向晚的炊烟掠过发梢。心事在阡陌上蜿蜒,脚印在沙滩上深浅,不规则的符号是故意的朦胧,抑或留下省略串串...
进入十二月份,北京的冬天才算开始,走在街头,看着裹在厚重衣服里疾步行走的人们,总让我想到才离开不久的那个东北小镇。这个小镇地处长白山麓,山脚下流过终年不冷的松花江。从山顶望下去,小镇正静静地卧在山梁间,自西向东缓缓排开。镇子西头有一个加油站,一个公安局和一个宾馆,往里面是两条平行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