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沈将军拿下高冷世子的招式最新小说(萧清宴)全文阅读
我女扮男装,骗过了皇帝,骗过了满朝文武,却唯独骗不过他。
因为那年雪夜山洞中,我的裹胸布裂开了。
缠了他四年,京城最高冷的世子爷沦陷了,成了我的军师,在军帐中狠狠吻我。
(1)
我女扮男装,是镇北将军府的"独子"--沈昭。
这事说来话长,阿爹四十岁才得我这个独女,阿娘生我时难产去了。那年北境战事吃紧,朝中有人参奏镇北将军后继无人,不宜长期执掌北境兵权。阿爹连夜把我塞进男装,次日早朝,抱着我往金銮殿上一跪:"臣有子,名昭。"

老皇帝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大笑:"好!虎父无犬子!"从此我便成了沈小将军。
我十二岁那年,看上了全京城最矜冷的公子,国公府那位冷若冰霜的世子爷——萧清宴。那年春分,国公府设宴赏花,我穿着月白色箭袖锦袍,头发用青玉冠束得一丝不苟,腰间挂着阿爹给的玄铁短剑,活脱脱一个俊俏小郎君。
"少爷,您慢些吃..."贴身侍从青松急得直跺脚。我正往嘴里猛塞芙蓉糕,一抬头就看见了廊下那个少年。
他站在一树梨花下,微风吹过,花瓣雨纷纷落下。
天青色的长衫被风吹得微微扬起,腰间悬着的羊脂玉佩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侧脸如玉雕般清冷,睫毛在眼睑投下细密的阴影。周遭贵女们含羞带怯地偷瞄,他却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修长的手指正翻着一本《战国策》。
一眼,我就看呆了!
我抓了把核桃仁溜到他身后,故意踩断一根枯枝。"咔嚓"一声脆响,他终于回头,我趁机把核桃仁塞进他手里:"吃吗?刚剥的。"
他垂眸看着一掌心的碎屑,薄唇轻启:"粗鄙。"
那声音清冷得像山涧融雪,我心跳漏了一拍。连骂人都这么好听!
后来我才知道,这位是国公府嫡长子萧清宴,年十六,已通晓六艺,连当朝太傅都赞他"有经纬之才"。可惜性子冷得像块冰,据说有贵女故意落水等他来救,他直接让侍卫扔了根竹竿下去。
我知道我是“男子”,可还是忍不住想引起他的注意,开始“撩汉”十二式。
第一式:抢他正在看的书。
那日我在国子监后花园逮到他,夺过他手里的《孙子兵法》,倒着念:"也道诡者兵。"
他额角跳了跳:"书拿反了。"
"我知道,"我笑嘻嘻凑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沉水香,心里暗想:"这样你才会多看我两眼。"
第二式:毁他下到一半的棋。
国公府西厢房的紫藤花架下,他和太傅对弈正酣。我猫着腰溜过去,往棋盘上丢了一把松子:"新式战法,这叫’天降奇兵’。"
他捏着黑子的手顿在半空,冷冷道:"沈昭,你找死?"
"找啊,"我趴在石桌上冲他眨眼,故意让紫藤花落在我们之间。
太傅的胡子抖得像风中的芦苇。
第三式:翻墙偷看他洗澡。
这个纯属意外。那日我听说他得了一本西域兵书,连夜翻墙进他书房,结果正撞见他更衣。雕花屏风后水汽氤氲,他背对着我取下玉簪,墨发如瀑倾泻而下。腰线流畅如弓弦,水珠顺着脊背滚落,在烛光下像撒了一把碎金......
"沈!昭!"他拎着我的后领把我丢出窗外,"你小子,再有下次,我打断你的腿。"
第四式:假醉真撩
我拎着酒坛翻进萧清宴的书房。
"景珩兄..."我大着舌头往他肩上靠,"我好像...有点晕..."
他身体僵直,手指捏得书页发皱:"沈昭,坐好。"
我变本加厉把脸埋进他颈窝:"你身上...好香..."
他猛地起身,我"不小心"扯开他半边衣襟,露出锁骨。
——当晚我被扔进浴桶醒酒,但偷看到他红着耳尖在院中练剑到天明。
第五式:苦肉计
寒冬腊月我"恰好"在他经过时落水。
"沈昭!"他跳进冰湖把我捞起来,大氅裹住我时摸到里衣暗袋的暖炉。
我打着喷嚏狡辩:"意外..."
他冷笑一声,当晚我被迫喝光他亲手熬的姜汤,辣得眼泪汪汪时,忽然被塞了颗蜜饯。
——后来我才知道,他书房常备蜜饯,就因为我说过怕苦。
第六式
……
他每每嘴上放着狠话,我们的“兄弟情”却越来越浓,嗯,我的目的达到了。
(2)
四年过去,我已是京城赫赫有名的混不吝"沈小将军"。每日寅时起床练剑,辰时去军营点卯,把新兵蛋子训得哭爹喊娘。
而萧清宴越发清冷矜贵,接手了国公府事务,每次出行都能收获满街姑娘的香帕。
这天我在西郊大营教新兵箭术。
军营里尘土飞扬,我踩着马鞍一个翻身跃上马背,反手拉弓,三箭连发——
“嗖!嗖!嗖!”
箭矢破空,正中百步外的靶心。
“好!”周围士兵轰然喝彩。
我得意地甩了甩高马尾。新来的副将程烈眼睛亮得像饿狼:"将军好箭法!"这人是兵部尚书塞来的关系户,总爱往我跟前凑。他递来一副护腕,"属下用野牛皮熬了三个通宵做的。"
正要再来个花式骑射,余光却瞥见营帐旁立着一道修长身影——萧清宴。
这厮今日穿了一身墨蓝锦袍,腰间配着我去年送他的红宝石匕首,正抱臂看着我,眉梢微挑,似笑非笑。
啧,装什么深沉?
我冲他扬了扬下巴:“萧世子,来比一场?”
他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口,露出一截冷白的手腕:“输了的人,今晚负责刷马。”
“成交!”
结果我输了。
——都怪程烈那小子突然冲出来喊“将军小心!”,害我手一抖,箭偏了三寸。
“沈将军!”程烈一脸殷勤地凑过来,递上帕子,“您擦擦汗。”
我刚要接,帕子却被人半路截胡。
萧清宴捏着那方绣了并蒂莲的帕子,眼神凉飕飕的:“军营重地,带这种物件,程副将很闲?”
程烈涨红了脸:“末、末将只是……”
“去跑二十圈。”我憋着笑挥手,“负重。”
等程烈哭丧着脸跑远,他轻嗤一声,把帕子丢进火盆:“粗制滥造的东西,也配近你的身?”
这傲娇鬼!
接下来练刀时出了意外。
新兵蛋子没拿稳兵器,一柄长刀直直朝萧清宴后心飞去!
“小心!”我飞扑过去拽他,却被他反手一拉——
“砰!”
我们双双摔进草垛里。
他垫在下面,我整个人趴在他身上,鼻尖撞到他锁骨,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嘶……”我刚要抬头骂人,却突然僵住。
唇上触感温热柔软。
我亲到萧清宴了!!!
我的初吻没了!!!
时间仿佛静止。
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骤然一滞,胸腔里的心跳声震耳欲聋——不知是他的,还是我的。
“对、对不住!”我手忙脚乱要爬起来,却被他一把按住后腰。
萧清宴喉结滚了滚:“沈昭,你……”
“将军!萧世子!”程烈的大嗓门由远及近,“你们没事吧?!”
萧清宴如梦初醒,猛地推开我,耳根红得滴血。
回营帐的路上,他全程沉默。
我偷瞄他冷峻的侧脸,心里直打鼓:该不会生气了吧?
“那个……”我挠挠头,“刚才意外,你别往心里去。”
他突然停步,眼神复杂地看我:“沈昭。”
“啊?”
“你……”他顿了顿,眉头紧锁,“有没有姐妹?”
“???”
我一头雾水:“我是独子啊。”
萧清宴的表情更古怪了,半晌冷笑一声:“……见鬼。”
说完大步流星走了,背影都透着暴躁。
等等!
他该不会……对自己的“兄弟”心动了吧?!
(3)
后来,出事了。
阿爹战死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在萧清宴的书房和他下棋。窗外腊梅开得正好,我执黑子正要落子,管家跌跌撞撞冲进来:"少爷!北境八百里加急..."
黑子"啪嗒"掉在棋盘上。我盯着那枚滚动的棋子,突然觉得天旋地转。阿爹上月来信还说等开春带我猎狐狸,怎么转眼就...
我浑身冰凉!
一只温暖的手覆上我的手背。萧清宴说:"我陪你出征。"
他成了我的军师。
三日后,我们带着三万铁骑奔赴北疆。临行前老皇帝亲自斟酒:"沈家儿郎,朕等你凯旋。"
北境的风雪像刀子。我们被突厥人引入雪山峡谷时,天上正飘着鹅毛大雪。
漫天箭雨中,我看见一支淬毒的羽箭扎进萧清宴左肩。
"萧清宴!"我嘶吼着冲过去,他的血浸透了我的铠甲,在雪地上绽开触目惊心的红梅。
突厥骑兵的喊杀声越来越近,我咬牙背起他:"抱紧我!"
暴风雪里,我拖着他躲进一个山洞。
洞外暴雪嘶吼,洞内火光摇曳。
萧清宴靠在岩壁上,左肩的箭伤还在渗血,苍白的唇抿成一条线。我跪在他身前,用匕首割开他被血黏住的衣料,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
"忍着点。"我捏住箭尾,"突厥人爱在箭头上抹狼毒。"
他忽然抬手握住我的手腕:"你手在抖。"
烛光下,他的指尖冰凉,掌心却烫得惊人。我挣了一下没挣脱,干脆凶他:"再啰嗦就把你打晕了取箭!"
箭簇离体的瞬间,他闷哼一声,整个人向前栽倒。我慌忙去扶,束胸的绸布却在这要命的时候——
"啪!"
丝帛断裂的轻响在死寂的洞穴里格外清晰。
萧清宴的脸正贴在我突然松散的衣襟上,温热的呼吸穿透肌肤。
"你......"他猛地抬头,沾血的指尖勾住那截滑落的绸布。
我破罐子破摔扯开外袍:"对!老子是女的!要杀要剐......"
话音戛然而止。
他染血的手突然抚上我的脸,拇指擦过我的唇角:"四年。"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骗了我四年。"
洞外风雪呼啸,洞内他的眼睛却像燃着火。我这才发现我们的姿势有多暧昧——他一条腿卡在我膝间,我的发带不知何时松了,长发垂下来。
他突然翻身把我压在干草堆上:"沈昭。"喉结滚动。
岩壁上的影子交叠,他的唇离我只有寸许。
"报——"洞外突然传来亲兵的喊声,"突厥人撤了!"
萧清宴僵住,眼底翻涌的情绪一点点沉下去。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又是那个克己复礼的萧世子:"整理好衣服。"
走出山洞时,暴雪已停。月光照在他染血的肩头,我鬼使神差去勾他手指:"萧清宴。"
"嗯?"
"等打完仗......"我踢着雪块,"你要不要来我家提亲?"
他忽然把我拽进披风里,带着血腥气的吻落在眉心:"不是提亲。"
"是抢亲。"
(4)
突厥十万大军压境,城墙上的火把在朔风中明灭不定。
"粮草只够三日。"萧清宴的手指划过沙盘,在城门处重重一叩,"与其困守至死,不如请君入瓮。"
我盯着他指尖落下的位置,突然心有灵犀:"你想开城门?"
他唇角微扬,从袖中抽出一卷羊皮图:"突厥可汗生性多疑,我们送他份大礼。"
羊皮上墨迹未干——是仿造的"北疆布防图"。
我派亲信"叛逃"至敌营,献上假布防图。那探子照着萧清宴教的台词,抖如筛糠:"沈昭重伤不治,萧世子明日就要护送灵柩回京......"
突厥可汗果然中计,当晚营中杀羊宰牛,提前庆功。
寅时三刻,我们撤空西城守军,只留几个老卒在城头打盹。暗处却埋伏着三百神射手,箭尖全淬了麻药。
萧清宴一袭白衣坐在城楼抚琴,面前还摆着壶酒。我蹲在阴影里磨牙:"你倒是会挑角色!"
他勾弦轻笑:"沈将军不是总夸我像诸葛孔明?"
突厥先锋冲进瓮城时,萧清宴的琴音陡然转急。我挥旗为令,千斤闸轰然落下!
"放火箭!"
藏在地道里的死士同时点燃火油,霎时间烈焰吞没敌阵。突厥可汗这才发现,所谓"降卒"全是扎的草人!
眼看敌军溃散,我正要去擒可汗,斜刺里突然冲出个突厥将领。
"小心——!"
我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先一步冲了出去。狼牙箭破空而来,我猛地推开萧清宴,箭矢"噗"地扎进我的右肩,力道大得带着我踉跄后退两步。
"沈昭!"萧清宴的声音都变了调。
我断断续续地回答:“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萧清宴接住我下滑的身体,手掌按在我后背时摸到满手湿黏。他的瞳孔骤然紧缩,声音却冷静得可怕:"撑住。"
我被抬回军帐时,意识已经有些模糊。恍惚间听见军医倒吸凉气:"箭上淬了蛇毒..."
"能救吗?"我从未听过他这样嘶哑的声音。
"要剜掉腐肉..."军医的声音在发抖,"世子,您按住将军..."
我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托起我的后颈,唇边抵上温热的碗沿。"喝下去。"萧清宴的气息拂在我脸上,"会疼。"
是麻沸散。我勉强咽了两口,突然抓住他手腕:"萧清宴...要是我..."
"没有要是。"他打断我,手指轻轻擦过我额头的冷汗,“你还得穿嫁衣..."
军医下刀时,我死死咬住萧清宴的手腕。血腥味在口腔里漫开,他却一动不动地任我咬着,另一只手稳稳扶着我的后背。
"好了。"不知过了多久,军医长舒一口气。
我虚脱地松开牙关,看见萧清宴手腕上深深的齿痕渗着血。想道歉,却被他用拇指按住嘴唇。
我侧躺在榻上,伤口火辣辣地疼,麻沸散的药效渐渐消退,每一次呼吸都像被钝刀刮过。萧清宴坐在榻边,手里攥着沾血的帕子,指节发白。
"疼吗?"他嗓音低哑,目光沉沉地盯着我肩上的绷带。
我扯出一个笑:"还行,比被你用砚台砸脑袋那次轻点。"
他眉头一皱:"那是你活该。"
"是,谁让我往你茶里加盐。"我故意挪了挪身子,疼得"嘶"了一声。
萧清宴立刻伸手按住我:"别乱动。"
他的掌心温热,隔着薄薄的里衣贴在我的腰侧。我抬眼看他,发现他眼底翻涌着某种我从未见过的情绪——不是往日的冷淡,也不是战场上的杀意,而是一种近乎失控的焦灼。
"萧清宴,"我轻声叫他,"你担心我啊?"
他呼吸一滞,突然俯身逼近我。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已经狠狠压了下来。
这个吻带着血腥气和未散的硝烟味,又凶又急,像是要把所有说不出口的情绪都灌进我嘴里。他的手掌扣住我的后颈,不让我有半分退缩的余地,舌尖撬开我的齿关,攻城掠地般侵占我的呼吸。
我被他吻得发懵,下意识想抬手推他,却牵动了伤口,疼得闷哼一声。
萧清宴猛地松开我,眼底的暗色还未褪去,呼吸粗重:"弄疼你了?"
我喘着气,舔了舔发麻的嘴唇:"......再来一次就不疼了。"
他盯着我,忽然低笑一声,再次俯身。
这一次,他的吻温柔了许多,却依旧强势。唇齿厮磨间,他的指尖轻轻抚过我耳后的肌肤,带起一阵战栗。
——这伤,挨得值。
七日后,突厥可汗的首级被挂在城头。
萧清宴端着药碗一勺勺喂我,我趁机咬住他的手指:"我要八抬大轿,凤冠霞帔。"
"好。"
(5)
凯旋那日,我换上鹅黄色襦裙,戴着萧清宴送的白玉簪走进金銮殿。满朝哗然,程烈的酒杯"咣当"砸在地上:"小将军是...女子?"
萧清宴当众跪下:"臣请陛下赐婚。"
老皇帝笑得胡子直抖:"沈爱卿,你养了个好女儿啊!"
大婚当日,我穿着绣金凤的嫁衣,看着同样一身喜服的萧清宴,笑得像个傻子。他掀开盖头时,我瞥见他袖中露出半截陈旧的平安符——那是十二岁的我硬塞给他的。
"萧清宴,"我戳戳他胸口,"现在承认吧,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
他耳尖通红,却坦然点头:"从你倒拿着《孙子兵法》骗我开始。"
(6)
自从恢复女儿身,我发现萧清宴的醋劲比从前更甚。
比如今日兵部议事,年轻有为的兵部侍郎多看了我两眼,萧清宴就"不小心"打翻了墨汁,泼了对方一身。
回府的马车上,我踹他:"你幼不幼稚!"
他冷着脸不说话,直到进了卧房才把我抵在门上:"他看你第三眼的时候,我就该泼他脸上。"
我哭笑不得:"萧清宴,我现在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
"那也不行。"他低头吻我,带着惩罚的意味,"你这些年女扮男装招惹了多少男人?程烈、赵小将军、王家公子......"
我被他亲得晕头转向,还不忘反驳:"那你呢?满京城的贵女谁不想嫁你?"
他忽然笑了,指尖摩挲着我的唇:"可我只被一个小无赖缠上了。"
我心头一热,勾住他的脖子:"那世子爷现在......还嫌我缠得不够紧?"
他的回应是直接把我抱上了床。
我生了一儿一女。
女儿萧玥完美继承了我的闹腾和萧清宴的固执。
某日她把教书先生绑在树上,理直气壮地说:"我娘亲说,喜欢就要抢过来!"
儿子萧珏则活脱脱是个小萧清宴,五岁就会板着脸训侍女:"不成体统。"
上元节,长安城灯火如昼。
我一手牵着萧玥,一手提着兔子灯,在熙攘的人群里寻找萧清宴的身影。女儿晃着双丫髻,仰头问我:"娘亲,爹爹是不是又被人围住了?"
我踮脚望去——果然,不远处,萧清宴一身月白锦袍立于灯下,身旁围着三四个羞答答的姑娘,正假借猜灯谜之名往他手里塞香囊。
"啧。"我眯起眼,把兔子灯塞给女儿,"玥儿,数到十。"
萧玥眼睛一亮,立刻掰着手指开始数:"一、二......"
还没数到五,我已经挤进人群,一把挽住萧清宴的胳膊:"夫君,这盏灯谜好难,你帮我猜猜?"
那几个姑娘脸色顿变,讪讪退开。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我耳根一热,正想亲一口,却见萧玥拽着他的袖子嚷嚷:"爹爹!我要吃糖葫芦!"
萧清宴弯腰把女儿抱起,顺手接过我手里的灯:"走吧,夫人。"
长街灯火如星河倾落。
"萧清宴,"我晃了晃他的手,"下辈子还让我缠着你吧?"
他侧头看我,灯火映在眸中,恍若十二岁那年初见的梨花雨:"下辈子,换我先缠上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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