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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回来,他们都上来问我:“书莺,你未婚夫找到了吗?”
我动作一顿,不知道该怎么说。
同事叹了口气,安慰我:“别担心了,他那么爱你,要是没事,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是啊,我们谁不知道你家弟弟黏人又体贴,巴不得把心都挖出来给你呢。”
不仅他们知道,整个香港都知道。
靳时延作为香港最具盛名的马术天才,第一次拿到马术亚洲赛事总冠军的时候,就在媒体面前跟我表了白,把MVP的奖章送给了我。
有次我在办公室肠胃炎晕倒,他得到消息直接翘了美国的马术特训回来照顾我。
疫检的时候,我得罪了不少商家,被人恶意投诉。
也是靳时延给总署连续写了十几封信帮我解释……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爱我的靳时延,被我撞见了他一边在别的女人肚皮上驰骋,一边诋毁我、嫌弃我的年龄。
我涩然笑了笑,和关心我的同事道了谢,离开海关署回了家。
却不想一进家门,就看见靳时延坐在沙发上。
“姐姐,你回来了!?”
他一如往常,笑得灿烂,仿佛他“失踪”的这一个月,和今天晚上维多利亚港上发生的一切,就都只是我的一场噩梦。
我僵了好久,才问:“你怎么回来了?”
我以为靳时延会为了摆脱有“老人味”的我,一直“失踪”下去。
没想到靳时延会连忙牵住我的手,温柔解释:“最近俱乐部来了一批日本的黄金家族竞赛马,为了驯马,我特意在操场封闭训练了一个月,姐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他说的情真意切。
可我听见姐姐这个称呼,才恍然惊觉,我好像已经好久没听过靳时延叫我的名字了。
都说年下不叫姐,心思有点野。
那如果他每句都是姐呢?
是不再爱了,还是怕会口误叫错?
我心口闷得慌,不想继续探究下去,“嗯”了一声,绕过他回屋。
靳时延仿佛被我的冷淡刺到,连忙追上来抱住我,声音发颤仿佛被抛弃的小狗。
“姐姐,这次逃婚是我不对,婚礼我们再挑别的日子办,好不好?”
他逃婚闹失踪的事情人尽皆知,靳家又怎么可能再次同意举办婚礼?
热恋时,我从不在意这张空头支票能不能兑现。
但现在,我笑了笑,在靳时延诧异的目光中,轻轻拿开了他抱着我不放的手。
“靳时延,你之前和我说,和姐姐谈恋爱,是因为姐姐知心又温柔,不哭不闹让人安心。”
“但其实,和姐姐谈恋爱,还有一个好处……”
“就是姐姐玩得起,就也一定输的起。”
第2章
靳时延神色一僵,脸色难看。
“你什么意思?”
都是成年人,我不信他不明白我的意思。
可靳时延却突然推开我,大步越过我走了,出门时还狠狠甩上了门。
“嘭”的一声巨响,像是一块石头突然砸在我的心上。
我看着关上的房门,又下意识想起以前。
很多人都说靳知栩这个小少爷不好接近,很难讨好,脾气也大。
但在一起这些年,他从没对我甩过脸子,发过脾气。
他说:“我年纪小,但我是男人,就该包容你所有,惹你生气,就是我的错。”
我看着空无一人的玄关,转头默默洗漱,上床睡了,毕竟明天还要接着上班。
第二天。
我换好制服出卧室,就闻到一股牛奶和面包的香甜。
我意识到什么,走过去就看到靳时延围着围裙在厨房忙碌。
他一点没有九龙城靳家少爷的架子,像个家庭煮夫一样把早餐一样样端上桌。
看到我,更是弯起一抹笑。
“姐姐醒了?给你做了早餐,过来尝尝。”
他神色如常,就好像昨天的争吵,不欢而散,从未发生。
“你不用这样。”我冷漠拒绝他的讨好。
话出口那刻才想起,曾经我也对靳知栩说过同样的话。
只不过那时,我是心疼他这双被俱乐部投了千万保险的手,怕他受伤。
而现在,纯粹是不想承他的情。
一份早餐而已,楼下的早茶不知道比靳时延做的要好吃多少倍。
靳时延却没领会到我的意思。
他拉开我面前的椅子,认真地向我道歉:“昨天是我不好,不该和姐姐发脾气,要是能让姐姐原谅我的失踪,我做什么都可以。”
提到失踪,我心口一刺,这一个月积压的情绪又涌上来。
几个月前,靳时延为了向我求婚,花了上亿在几十年没下过雪的维多利亚港,降了一场雪。
弄的香港人尽皆知。
我当时以为,这辈子就认定靳时延了。
可结婚当天,靳时延却不告而别。
我这个被抛弃的新娘,变成了整个香港最大的笑话。
而昨天,我又在维多利亚港,靳知栩向我求婚的地方,亲眼看见了他的出轨。
接二连三的背叛,几乎将我的爱意消耗殆尽。
“我还要早点去上班,你自己吃吧。”
我看都没看早餐一眼,径直往外走。
靳时延看着我的背影,忽然开口:“那我送你上班,姐姐。”
不等我拒绝,他直接拉着我上了他那辆骚包的布加迪。
眼看着要迟到,我没再继续拒绝。
副驾驶上,我正低头要去系安全带,伸手就摸到了缝隙里一个撕开的计生品包装袋。
一瞬间,我觉得好脏,脏到作呕。
这个位置,这辆车,包括我身边的靳知栩。
都好脏!
可车已经启动,我没办法离开。
开车的靳时延见我脸色不好,还空出一只手,与我十指相扣:“手怎么这么凉,今天降温了,当心别感冒了。”
我强忍住心里的不适,抽出手:“嗯。”
一而再的冷淡让靳时延冷了脸,他没再说话。
气氛一瞬降到冰点。
半小时后到了海关,我逃也似的下了车。
打卡后,我直接冲进洗手间。
冰冷的水不停冲洗着双手。
直到被凉到失去知觉,双手发红刺痛,我才觉得堪堪洗干净。
之后一整天,我强迫自己沉浸工作,没再去想靳时延的事。
直到下班回到家,我见到了等着的靳时延和闺蜜柳佳宁。
看见我,靳时延快步过来替我放好包,拉着我坐在餐桌前。
“一天都没见姐姐,好想你。”
我没理靳时延,只是转头看着柳佳宁问:“你怎么来了?”
柳佳宁勾唇一笑。
“你小男朋友看见你这段时间不开心,特地给你做了一桌子的菜,还叫我这个闺蜜过来陪你,哄你开心。”
闻言,我如淤泥般沉闷的心情,终于疏通了些。
我和柳佳宁是大学室友,关系一直很好。
毕业后我分配到香港海关,她留在内地,也没有断联过。
后来柳佳宁辞职来到香港,也是我教她粤语,帮她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