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老房子的散文
从小到大,这座老房子一直都是静静的侯在哪儿,等着我们的归来。如今的他虽已满面的沧桑,但依然如父亲般得站在哪儿,在守望,在期盼,在等待着熟悉的面孔能再一次的朝他走来;下面是有关于老房子的散文,欢迎参阅。
关于老房子的散文:老房子的风景我住在市郊一处五层楼的老房子里,远离市井的喧嚣。老房子有些年代了,斑博的墙壁,厚实的砖块总让人想起过去久远的日子。我总喜欢有沉淀的东西。城市的高楼一幢幢拔地而起,我却不曾有向往之意。那样的新房总让人不踏实。虽然房产广告中关于漂亮的江景、便利的交通等诉求撩拨着无数人的神经。我一直知道老房子一旦消失,那些年代的气息就永远不复存在了。所以住在有年份的房子里一直很安然自得,甚至希望不要拆除。
过去周围有一些田园景色。可以看到大片的田地,闻到地里青菜的清香。傍晚散步时稍走几步路就可以看到满池的荷花。夏季赏荷,秋季听雨。日子无声无息过去,却始终伴着大自然的丰盛气息。
离开几年再次回到老房子,绿油油的田地已不见了,大片的现代工业厂房生命力勃发地矗立在窗外不远处。连那一片荷塘也不复存在。小楼还是那样子,静静地,立在小路边。家家户户的窗子仍然没有安装防盗网。没有不法分子惊扰这里的居民,像鸟笼子似的防盗网有太多的视线束缚和不良联想。没有铁槛杆的窗台可以更加随性地呼吐大自然的气息。
尽管少了田园风情的窗景,可窗外的几株梧桐树和意杨仍然枝节繁茂,无拘无束地生长着。我的窗台还多了几盆花花草草。茉莉花、小枝玫瑰在季节里各自美美地绽放着。在冬季里叶子被剪得只剩下枝枝桠桠,可一到春天,只一夜的功夫又奇迹般地长满绿叶。植物们简单又顽强的生命在我的窗台兀自傲立着,悄然无声,又互不惊搅。却给了我许多的惊喜与慨叹。
小鸟枝头春意闹。当清晨被叽叽喳喳的鸟鸣声惊醒时春天的气息已浓浓将我包围。窗外的那几株梧桐和意杨成了各色鸟儿们安居之地。密密的枝叶间隐隐可见鸟儿停落枝头的身影,有时还可以看到飞鸟嘴中衔着小树枝飞进树桠间,不几日,树桠间就有一个黑色的小鸟窝。
鸟的种类很多,喜鹊、灰喜鹊、麻雀、布谷鸟、燕子等还有一些说不上名字的小鸟,各种鸟叫声也是不同的。除了布谷鸟的叫声我至今也没有分清楚其它鸟叫声。
每每清晨,似乎还恍惚在梦中,小鸟们的鸣叫声就已进入我的梦中,我总隐约觉得自己似乎睡在山林里,空旷无人,只有花香鸟鸣。当我醒来细听那鸟鸣声,好像所有的鸟儿们都聚在一起开会,它们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热闹不已。这是早上我听到的最好听的自然音乐。等到我一起床,走到窗台细听却听不到众多的鸟叫声,似乎开完会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了。只偶尔看到天空中飞过几只小鸟,间或发出几声清脆的鸣叫。
傍晚吃完晚饭到楼顶的天台上漫步时又听到林间传来各种各样鸟叫声,那热闹劲儿跟清晨一样的。倦鸟归巢,想必它们忙碌了一天回到林间各自分享各自的亲历和收获吧。
下雨天里早上的梦总是被哗啦的雨声惊醒。朦胧间细听,却听不到一丝鸟叫声。今年的雨不似往年,总是哗啦啦,一下一整天。有人说鼠年水多。在下雨天里除了雨打绿叶的声音,什么声响都听不到。房间里也很寂静。我坐在靠南窗的书桌旁看书,通常一本书一看就是一整天。厨房里偶尔传来父亲切菜的嚓嚓声,油锅里炸油的声音,那是最喧闹的地方。倦了就趴在窗台看遮阳篷上滴落下来的或粗或细的雨线。眼睛也会往梧桐树叶间搜寻,找了半天才发现一只小鸟立在枝头,缩着脑袋,无声无息地淋着雨。小鸟不怕冷?会不会淋感冒?心升疑惑又不得解。
有时也会在下雨的午后弹筝。水波样的声音在木头的纹理间荡漾着。满屋子筝声在墙壁、书架间和木柜子中回荡着。古代弹琴或弹筝讲求与天地融为一体的意境。尽管筝声已飘出窗外,飘到了林子里,却不曾引来鸟儿们的和鸣。而在晴日里,只要筝声响起,连蝴蝶都会在窗台的花花草草间流连。不过雨天耳边伴着雨声,也觉曼妙。
在夜晚的天台上可以看到远方高低错落的现代楼群,灯火闪烁,一片眩烂。视线无遮无拦,一片通阔。每到月中的夜晚,也可以看到一轮明月和一些星星,在空旷简洁的深蓝色天空中。若居于闹市,想看到一片完整的天空都不能,那里全是高楼。不过在窗台看到的月亮却更多是月上柳梢的景向。坐在靠窗的电脑旁敲字,无意中瞟一眼窗外,竟发现树叶间的一轮满月,才陡然记起,又是月中旬了。推开纱窗竟闻到了茉莉花香,浅淡的喜悦在心头荡漾着。
心中却窃窃地念叨着,不要拆掉这老房子才好,哪怕它破落点、陈旧点、窄小点,哪怕它只静静地立在城市的一隅,无法与那些贴着漂亮马塞克的现代高楼相媲美。可它有年代久远的故事,有丰富的情怀,还有重要的一点,每日清晨在鸟儿们的鸣叫中惊醒的片刻似乎听到了山泉流淌的声音,似乎听到了山谷的回声,这样的错觉,让人沉迷……
关于老房子的散文:老房子前几日与母亲通电话,话筒彼端传来母亲的关怀和温暖,仔细地询问了关于我学习和生活的点滴。末了,母亲忽然沉默,良久,才说了一句话:老房子拆了。
老房子拆了。
老房子没了。
我忽然就恍惚起来。犹记得,小时候窝在母亲的怀里,听她说着年代久远的事情。母亲说,她嫁给父亲的时候,我们在老房子里生活。母亲说这话时,脸上挂着甜蜜的微笑。我看着母亲的微笑,脑海里模模糊糊地有一个影子,虽然不是很清晰,可是我知道,那一定是老房子。
母亲说我在老房子里住了三年,当年搬离老房子时哭了个稀里哗啦。现在我却记不起这一情景了。只是无数次想象着我们一家人生活在老房子其乐融融的光景。
是去看过老房子的,不记得是在我们搬离了老房子后的第几个年头了,只清楚地记得那时候的老房子还在。那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阳光下的老房子很安静,如同一个慈祥的长辈静静地待我归来。其实老房子实在算不得漂亮,整个房子都是用木板制成的。木板与木板之间挨得很紧,不留一点缝隙。那些木板因着年代久远或多或少都有破旧腐败的痕迹。但是这样的老房子,却让人莫名地安心。
推开门,穿过走廊,脚下响起咯吱咯吱的有节奏的木板受重的声音。倚着墙,我不禁想,当年小小的我,在这里蹒跚学步,摔了多少次,哭了多少次?我记得穿过走廊是永远忙碌的厨房,锅灶和一张吃饭的圆木桌使厨房不可避免的拥挤起来。依稀记得,锅里冒着混着香味的热气,母亲的脸朦胧在美丽。正对着桌子的是一扇门,打开门,视野立即亮堂起来。迎面是一畦菜园子,湿润的土地上还栽种着各种家常的蔬菜。使我惊讶的是,它们的长势很喜人。正值春天,油菜花都争先恐后地开放,望去如一团氤氲的黄雾,一点一点就晕染进了人的心里。再远一些,便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富屯溪,缓缓地、安静地向东流去。
这就是我曾经的家。曾经很小很小的时候,在我不可记忆的时候,我和我的亲人在这里,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地方,一起生活,一起快乐,一起幸福。
现在,再一次站在曾经的老房子面前,我已经看不到它的身影。老房子消失了。曾经被当成墙和地使用的木板已经一块一块卸了下来,杂乱地无序地堆着。周围的土地许久不曾有人踏足,野草趁机疯长,占地为王。那些卸下的木板是被丢弃了的,早已受了潮,布满墨绿色的青苔。
对于老房子的命运,其实早有预料,只是这样的消息还是让我觉得突然。曾经,在夏季洪水来临之际,老房子被摧残,被蹂躏。但是,它却始终不曾倒下,不曾退出我们的视线。它沉默着承受一切苦痛,在时光中久远。而如今这般的颓废和衰败,却是让我措手不及。
往远望去,依旧是安静的东流的富屯溪,还有,新建起的水电站。因为洪涝灾害而建的水电站,既可发电又可治洪,一举两得。大坝建起来了,水电站建起来了。老房子却因此拆除了,这一片土地上,再没有了老房子……
关于老房子的散文:老房子每次回家,我总是情愿呆在老房子里,我是个恋旧的人。旧是一种感情,老房子伴随着我的童年、少年,一直到我成年工作。他替我遮风挡雨二十余载,如今被岁月侵蚀得斑驳陆离,好几处地方开始漏雨,可我还是喜欢他的朴素、简约。像一个穿着中山装的民国老人,沉静、睿智,装满久远的故事。
去年,家里在老房子左边新盖了栋三层小楼,家具、电器,一应俱全。装修也时尚、漂亮。可对着雪白的墙壁,擦得锃亮的瓷砖地板,总觉得缺了点自然的灵气,像没有生命的水泥钢筋笼子,死气沉沉,我不愿多呆。爸妈在外工作,偌大的房子没有人气;那种静,是我忍受不了的。
出了新屋院门右拐就是我家的老房子。青砖黛瓦,台阶上零星地生出几株野草、几束野花;几只棕黄的母鸡,咯咯地觅食;一条慵懒的老狗,躺在台阶的稻草堆里呼呼大睡。我喜欢这样安妥的存在,像走进了毕加索的油画,让沾染世俗的身心得到恬静安然的洗礼。
每次回家,我总是情愿呆在老房子里,我是个恋旧的人。旧是一种感情,老房子伴随着我的童年、少年,一直到我成年工作。他替我遮风挡雨二十余载,如今被岁月侵蚀得斑驳陆离,好几处地方开始漏雨,可我还是喜欢他的朴素、简约。像一个穿着中山装的民国老人,沉静、睿智,装满久远的故事。
去年,家里在老房子左边新盖了栋三层小楼,家具、电器,一应俱全。装修也时尚、漂亮。可对着雪白的墙壁,擦得锃亮的瓷砖地板,总觉得缺了点自然的灵气,像没有生命的水泥钢筋笼子,死气沉沉,我不愿多呆。爸妈在外工作,偌大的房子没有人气;那种静,是我忍受不了的。
出了新屋院门右拐就是我家的老房子。青砖黛瓦,台阶上零星地生出几株野草、几束野花;几只棕黄的母鸡,咯咯地觅食;一条慵懒的老狗,躺在台阶的稻草堆里呼呼大睡。我喜欢这样安妥的存在,像走进了毕加索的油画,让沾染世俗的身心得到恬静安然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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