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散文我的童年读后感
冰心的我的童年,读之能引起读者心底那最柔软的地方,我们的童年,那些珍贵的记忆,值得我们一生铭记。下面是散文诗歌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冰心散文我的童年读后感,供大家欣赏。
冰心散文我的童年读后感(一)看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泪水打湿了衣服。真的,我没想到自己会反应如此强烈。或许故事感动了我吧。
作者说,她的父亲脾气极差,动不动就骂人,而且都是不堪入耳的话。每一次她都感到这是一种巨大的侮辱。她还说她最记得一次,她的父亲冤枉她看电视,就破口大骂,让她去跳楼,让她去死,更过分的是,他还骂自己的女儿是“贱女人”。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父亲。我气极。我哭了。泪水畅快地流淌着,仿佛要洗涤我的心灵。
她的母亲,是一个很自以为是,很骄傲的女人。我深深地感受到她的很无奈。她有三个弟弟,要知道她的工作量和责任,是多么重大。那次,她因为忍受不了母亲的冤枉,顶了母亲一句话,就母亲被骂得天翻地覆:你怎么这么懒,弟弟的鞋也不洗,要他们自己洗,你还是个女的吗?
在家里,所有的家务都是她做的,至于她弟弟的鞋,要说他们会洗,也是没可能的。那次,母亲当着舅舅的面这样骂她,她没还口,没争辩什么。因为她知道,她永远都是父母说了算。只是她的心突然撕心裂肺的痛。
这样的日子数不胜数,但她真的很坚强,她对自己说:我要努力,考到不回家的学校,你会快乐的。依靠这个信念,她放弃了自杀的念头,她相信自己会过得很好很好。
真的不知该如何评价这样的父母。我明白这种无奈,因为我们还需要家长,只有他们的做法是正确的。真的是这样吗?有时侯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我也知道自己也不过如此,我没有太大的能力去养活自己,但我清楚我要学习,学习慢慢独立,直到我考到离开家的学校开始,一切都将会改变。尽管我还是要依靠他们,但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童年。
冰心散文我的童年读后感(二)今天,我读了冰心的《我的童年》。冰心童年的美好经历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向。我被冰心与父母间的爱感动。
文章其中有一段我最喜欢,是说到冰心的童年,“我常常感谢我的父母,他们养成我一种恬淡,"返乎自然“的习惯,他们给我快乐清洁的环境,因此,在任何环境里都能自足。”这句话充分表明冰心的家庭很和谐、幸福,她从小培养了良好的习惯,为她后来成为一名文学家,奠定了基础。
“这不是一件容易事,因为生命是一张白纸,他的本质无所谓痛苦,也无所谓快乐。我们的人生观,都是环境形成的。相信人生是向上的,自己有了勇气,别人也因而快乐。”读了这句话我感动不已。我想起了自己,我生活在一个温馨的家庭中,与冰心的生活环境差不多,可我学习还不够刻苦,我很惭愧,我的爸爸妈妈带我游览了北京长城、贵州黄果树瀑布、西安兵马俑。领略了祖国的大好河山,可我在学习上却没有用心,怕吃苦,让父母很烦恼。所以我感谢父母对我的严格要求,我要好好学习,长大成为对国家有用的人。
冰心散文我的童年读后感(三)提到童年,总使人有些向往,不论童年生活是快乐,是悲哀,人们总觉得都是生命中最深刻的一段;有许多印象,许多习惯,深固的刻划在他的人格及气质上,而影响他的一生。
我的童年生活,在许多零碎的文字里,不自觉的已经描写了许多,当曼瑰对我提出这个题目的时候,我还觉得有兴味,而欣然执笔。
中年的人,不愿意再说些情感的话,虽然在回忆中充满了含泪的微笑,我只约略的画出我童年的环境和训练,以及遗留在我的嗜好或习惯上的一切,也许有些父母们愿意用来作参考。
先说到我的遗传:我的父亲是个海军将领,身体很好,我从不记得他在病榻上躺着过。我的祖父身体也很好,八十六岁无疾而终。我的母亲却很瘦弱,常常头痛,吐血——这吐血的症候,我也得到,不是肺结核,而是肺气枝涨大,过劳或操心,都会发作——因此我童年时代记忆所及的母亲,是个极温柔,极安静的女人,不是作活计,就是看书,她的生活是非常恬淡的。
虽然母亲说过,我在会吐奶的时候,就吐过血,而在我的童年时代,并不曾发作过,我也不记得我那时生过什么大病,身体也好,精神也活泼,于是那七八年山陬海隅的生活,我多半是父亲的孩子,而少半是母亲的女儿。
在我以先,母亲生过两个哥哥,都是一生下就夭折了,我的底下,还死去一个妹妹。我的大弟弟,比我小六岁。在大弟弟未生之前,我在家里是个独子。
环境把童年的我,造成一个“野孩子”,丝毫没有少女的气息。我们的家,总是住近海军兵营,或海军学校。四围没有和我同年龄的女伴,我没有玩过“娃娃”,没有学过针线,没有搽过脂粉,没有穿过鲜艳的衣服,没有戴过花。
反过来说,因着母亲的病弱,和家里的冷静,使得我整天跟在父亲的身边,参加了他的种种工作与活动,得到了连一般男子都得不到的经验。为一切方便起见,我总是男装,常着军服。父母叫我“阿哥”,弟弟们称呼我“哥哥”,弄得后来我自己也忘其所以了。
父亲办公的时候,也常常有人带我出去,我的游踪所及,是旗台,炮台,海军码头,火药库,龙王庙。我的谈伴是修理枪炮的工人,看守火药库的残废兵士,水手,军官,他们多半是山东人,和蔼而质朴,他们告诉我以许多海上新奇悲壮的故事。有时也遇见农夫和渔人,谈些山中海上的家常。那时除了我的母亲和父亲同事的太太们外,几乎轻易见不到一个女性。
四岁以后,开始认字。六七岁就和我的堂兄表兄们同在家里读书。他们比我大了四五岁,仍旧是玩不到一处,我常常一个人走到山上海边去。那是极其熟识的环境,一草一石,一沙一沫,我都有无限的亲切。我常常独步在沙岸上,看潮来的时候,仿佛天地都飘浮了起来。潮退的时候,仿佛海岸和我都被吸卷了去。童稚的心,对着这亲切的“伟大”,常常感到怔忡。黄昏时,休息的军号吹起,四山回响,声音凄壮而悠长,那熟识的调子,也使我莫名其妙的要下泪,我不觉得自己的“闷”,只觉得自己的“小”。
因着没有游伴,我很小就学习看书,得了个“好读书,不求甚解”的习惯。我的老师很爱我,常常教我背些诗句,我似懂似不懂的有时很能欣赏。比如那“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我独立山头的时候,就常常默诵它。
离我们最近的城市,就是烟台,父亲有时带我下去,赴宴会,逛天后宫,或是听戏。父亲并不喜听戏,只因那时我正看《三国》,父亲就到戏园里点戏给我听,如《草船借箭》、《群英会》、《华容道》等。看见书上的人物,走上舞台,虽然不懂得戏词,我也觉得很高兴。所以我至今还不讨厌京戏,而且我喜听须生,花脸,黑头的戏。
再大一点,学会了些精致的淘气,我的玩具已从铲子和沙桶,进步到蟋蟀罐同风筝,我收集美丽的小石子,在磁缸里养着,我学作诗,写章回小说,但都不能终篇,因为我的兴趣,仍在户外,低头伏案的时候很少。
※本文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