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之行
(一)
没有一个人的自传能真正从“呱呱坠地”开始,也没有一个人的人生是从坠地开始的。
其实精卵结合的那一刻,一个新生便在孕育了。如果从传承的角度来讲,人的生命是父母的延续;真的是自己的儿要看到一点儿自己的影子才好,否则总有一些怀疑——像我吗?基因在遗传后出现了一些变异,这些变异从小处说是改变了一个延续的生命,从大处说是进化的必需。这当然被那些“遗传决定论”者找到了根据,也当然地为那些“进化论”者提供了支持。
据传,上帝造人后发现了不妥,有些人变坏了——当然他老人家采取了极端措施,发洪水以绝恶人。这好比咱厂子生产了一些残次品,最初看不出来,后来用着不妥,于是召回也好、补偿性消灭也好,反正是力图灭绝这些残次品。不过后来证明,似乎上帝所做不够,消灭残次品的根源在生产上,而上帝却没有改良他的生产线;仅有的一次惩罚之后竟是放任不管了。所以,在洪水后剩下的所谓“善人”又生了恶人。说这里,咱再说上帝一句:他所谓的善恶之别是“是否心向上帝,有没有私心”——没有私心也集中体现在心向上帝上,所以上帝是私心;自私者所造之物岂无私心。所以,上帝错了。于是在悔恨(这是上帝最完美的美德)中,他去了。甩手的结果是:人类发展起来了。俨然间人类成了上帝所造的其他物种的上帝——为我所用者生,为我所利者教化且发展,为我所悦者少留点儿,为我所弃者送去博物馆,为我所恨者,见上帝去。然而,上帝举手间又把他的宠物送到了地狱:前几天所造之物是人类生存必不可少的——光不可少,空气不可少,水不可少,食物不可少——而最后造的人类是在条件都成熟的情况下完成的,也就是说人类生存发展的限定是最多的——温度要限定在-80度至60度之间,没有外借工具只能生活在生物圈内,诸此等等——人类就是在炼狱般的限定中生存着。当上帝发现,他的似乎是成熟期的作品在他日渐衰退的掌控下无法改变时,他善意地、悲悯地、自我嘲弄般地为人类留了一道天堂之门,允许一部分人能够来到他的身边。而据轮回者言,有符合上天堂条件者来到门前却发现门是关着的,而且连门铃都没安。所以说,炼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永远生活在炼狱之中。有一批在炼狱醒悟的大学生梦呓般地唱“玩儿我们的吧”——对,上帝玩儿了一把,现在他不玩儿了。如此说,上帝的不负责任,上帝创造工作的非理智证明:搞创造时上帝绝对处于童年期,智商高但情绪很不稳定。就像我们小时候挖沙筑了个城堡,很认真地做了个幼稚的成果,还没等验证其实用性呢,上帝就忙着向妈妈邀功去了。及至海浪来袭,沙城堡面目全非。这时候上帝拉着妈妈的手来看了,当然此景是上帝所不能容忍的,然而上帝妈妈的慈祥使他得到安慰,因为咱神姥姥说:儿子乖,妈妈相信你筑了个大城堡,这不要紧,咱不筑沙的,长大了做真正的石头城,不好吗?。据说南京被最初建城时就是某个领导梦到了这句话的。那么综上所述,似乎可以得出这样的几句话:上帝是不完美的,人类是不完美的;上帝做了个游戏造了人,人类在游戏中却活得极其认真。
很认真地,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然而睁开眼我们都哭了,以为来到天堂,谁成想坠入了地狱。是以“人之生”言曰“呱呱坠地”。
(三)
这里是一个世界。论述它可以从多角度谈起,然而其纷繁复杂程度又不是一己之力、几万之言所能概括的。老子做了,他尝试五千言以“德、道”阐述。可谓五千言尽其一生所有。
这里是一个英雄辈出的世界。无论何时,我们都能于众生芸芸中找到崇拜的对象。英雄在改变着世界,客观的、主观的、方向的、方面的。等到马克思、恩格斯出来论述,英雄就变成了无产阶级大众。当大众闻此而雀跃之时,马、恩已是英雄了。其实人之生不易:一颗精子要在亿万同敌者中杀出;一个受精卵要正确着床安胎;一个胎儿最无助时要得到全方面的无私的供养;一个新生从内环境到外环境,其变化之大可谓全新,这些他都要承受……是以,人人皆英雄也。共5页,当前第1页12345
这里是一个英雄改变的世界。一群原始人,欲寻洞而居。其中一位是有了孙猴子般的冲动——跳过水帘——于是英雄诞生。如此想来英雄岂不是敢为天下先者?的确,这也包括英雄们的各种死法。一个在众人眼中、规则来下,行有效、绩而高者往往可以成为学习的对象,却成不了英雄。英雄是不可学的。他们总是在关节处跳进水帘,在众人唏嘘中又跳出水帘来宣布“此洞可居”;而英雄往往是逞个人之力为大众谋事的。英雄没有改变事物,却于行动间改变了大众的精神认识;于是才有澎湃之力的爆发,终于改变了世界。
这里是一个英雄充满困惑的世界。上帝(或女娲)造了人,原创力是什么?人人皆欲成佛,佛国何在?人人由生到死,存在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里,没有英雄诠释。
夫人之初,已是英雄卧于(生下来就站立的人几乎没有)天地之间,英雄求道,莫过一死。孔子云:朝闻道,夕死可矣。拿现在的论调来说,孔子自私:你得道而不利惠于民;孔子无知,闻道而不用焉。然而孔子是绝顶聪明的,因他有言“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知是己之事,不知者他人,道可闻许不可用。所以孔子携真道而去,留下虚假的“仁”来敷衍塞责,一下子就是两千多年。孔子何惧?道的力量在于死亡,世界不毁道不可重生;怪孔子何?英雄的力量在于生,颠沛流离,他能活七十多岁已是不易了。
夫人之死,其言有善,爱恨能解;其言有恶,恩怨继续;其言有喜,不枉一生;其言有悲,道未有闻;其言有简,唉呦一二;其言有繁,说不够还立什么遗嘱;也有不言,不言者自明也。
夫,生死之间,大道漫行。求道之程等同于求死,求死之路,也谓证道之行。见面问:你得证道乎?人许不悦,回曰:已证。你赶紧跑吧,他是一死人。多恐怖。
(四)
道可道,非常道。非常道而道之,道亦道也。
天地有生,星辰有生,宇宙有生。如果有生就有死是真理的话,天地亦有死,星辰亦有亡,宇宙亦有终结。今日之我已非昨日之我,人不能同时踏入同一条河流。事乎?物乎?运动乎?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自然,自然即道。这是道家言。何以入道家而方言道学?悟道者皆可称道矣。
道者言何?道也。
(五)
唯心与唯物的概念什么时候分开的,什么时候对立的,于我之普通人无所谓。也许一条思考的毛毛虫是让人发笑的;更也许人类一思考,上帝也就笑了。
世界是无时不在运动的。运动即道。道生一,一是个矛盾的统一体,所以它必然要分而为二,即阴阳。阴阳又不是纯粹的,此中有你,你中有我。性质的体现应该是谁是主流、谁起主力作用的问题。这使人想起男人体内的雌性荷尔蒙和女人体内的雄性荷尔蒙;这有点儿像一个民主国家,90%的人反对战争、10%的人赞成争战,于是我们说这个国家是拥护和平的。所以,两仪而分四象。象者,类也。冬为阴,夏为阳,春秋则阴阳交融。实际上冬夏也不是纯粹的阴阳啊。再分,四象而有八卦。卦之,卜也。人未有一日不在卜。今天预测明天会不会下雨,现在估摸一会儿的见面能不能成功……高效的卜在于对影响未来因素的全面而有效的考虑。而没有百分百的准卜,就像天气预报,是因为我们不能全面了解运动。就像一次革命,从运动中来,到运动中去;其实也是世界,生于运动,亡于运动。
基点,是我们对宇宙之原初的不了解而作的假想,它是一。因为是统一体,因为阴阳交融,运动是猛烈的。也许其中阴阳数量是平衡的,但相信分布是不均的;矛盾就是必然的。这个一可以考虑是我们现在的宇宙,它在膨胀。看太极图:
龌龊人以龌龊为借口——君子非小人。(作者自评)
那么弧abc上任一点到o点的半径所通过的阴影距离则不等长了。阴影为阴,其余为阳,圆中阴阳是平衡的,但某一点、某一线则阴阳不平衡了。
基点诞生了这个宇宙。其中包含的阴是少量的,但挡不住它的发展壮大;于是阴在弧abc顺次的每一点上,我们都能看到阴的进步,量的增多。这就是膨胀。这就是我们膨胀的宇宙、运动的宇宙;目前它唯一的运动是阴在膨胀(其实阳在缩小)。共5页,当前第2页12345
而在这大运动中,不能否认有许多的小运动存在。也就是说我们承认宇宙的膨胀运动,但绝不能否认低速运动、高速运动的三大定律、光速的和超光速的特性运动。可以做个假设:用一台计算机,我们可以计算一大盘盛满豆粒的盘子在怎样转动,可我们很难计算盘子中的几万粒豆都在怎样转动。谁是上帝?也许上帝就是那位为转盘子使了最初一把力的人。显然,我们看不到。而如果说盘子及豆粒是我们的宇宙,豆粒上的细胞是我们人类的话,我们能知道一粒豆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或者说知道盘子在转动就足以让人骄傲了。要想知道盘子的运动,最好是跳出盘子外来观察;恰恰的是我们不能。所以我们认识这个宇宙,知道这个宇宙的膨胀而不知道另一半缩小的宇宙。这就是唯心的——不能感知的,即是不存在的。
小运动统一于大运动。我们撒网,是大动作,一系列个别的小动作是统一在撒网这个大动作之中的;这个世界就是撒网世界、做着撒网运动。收网呢,因为大动作的改变,统一在其中的小动作也必然改变。也许那就是我们未知的收网世界、做着收网运动。
网撒的再大,也有极限也有收网的时候,撒与收的动作又是统一于“捕鱼”这一大动作之中的(我猜想,先人据此才发明了“双鱼图”)。膨胀、收缩就是两个最基本的统一于“周而复始”运动之中的。而其间,又诞生了多少微观的奇妙啊。
(六)
我来到这世界。
我受到一切外在环境可能产生的影响的影响。我的内环境也在不断的起着变化,向死亡迈进的过程,就是我成长的过程:其间我不停地产生需要,一些被满足了,除了生理的满足外,精神也是愉悦的;而一些被拒绝了,从被拒绝中我学会了拒绝,又学会了感情。最基本的是爱与恨。
我爱这个世界,因为我发现宇宙除了有大小之分外别无差异。所以我理解:爱是协同与认可;我恨这个世界,欲望与满足的差异让我深恶痛绝。所以我理解:恨是差异与否定。爱恨之间,我选择顺从。的确,小宇宙必须服从大宇宙的运动,否则就灭亡。当文学家卖文求情时,我又不得不借助nicotion和乙醇的麻醉而顺从生活。什么是生活?前提是个体的存在,即生;后续保证是群体共生,即活。我们被影响的同时,又在影响着其他。如果思维能超过光速,我倒愿意追忆那逝去的光影,在前车之鉴中寻一份未来存在的信心。所以,我喜欢历史。
于是,我问:我们从哪里来?我们到哪里去?
(七)
人生的态度,我主张从“两头”看。婴儿降生时,无不是大拇指被其余四指攥拢的;活人死去,又是伸张五指的。当然也有特例,可又能攥住什么呢?这是否在冥冥之中告诉我们:人充满欲望而来,却是失望而去。有一个有追求的人生是好的,可最后任何东西——包括真理——我们每个人都无法带走。也许人生的贪就是“黑瞎子”掰苞米的比喻。但人活一生又必须做点儿什么,否则枉来一世。这做点儿什么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拍一张照片时我们总是选择笑脸相迎,搞不好还要多喊两声“茄子”呢。我们希望留住的瞬间是宇宙内最灿烂的精神之花——那也就是说,我们在回避痛苦。人生总是痛苦多于欢乐;而人性的一个特点偏偏是大欢乐来自于大痛苦之后。这不也是矛盾的一例吗?记不得是哪个诗人曾经这样描述一个少女:
她有婴儿般圣洁的笑容
为什么作婴儿的那两年会笑得如此圣洁?因为从黑暗的母体来到光明的世界是多么的不容易啊。这使我想起1972年中华人民共和国重返联合国时乔冠华的笑:一张沧桑的脸,一张丑陋的嘴,几颗突兀的大门牙——瞬间的造型居然让美国摄影记者得了普利策奖——因为他在质询:笑来得容易吗?
痛苦的时候我们可以有很多表达方式,而究其实质,都在传达一个信号:哭。双口大开、一泪旁流,这不单是女人的专利,而是老少皆宜的。人要生存,必须摄入水;而水以泪的形式回归自然却是天地生灵的一种独创。祖先们的一种保护式进化,如今却成了情感的一种表达。没有人相信鳄鱼的眼泪,但一个大老爷们长街当哭,那嚎啕的泪一定得砸在你的心头。而他哭过之后说“没事,哭着玩儿的”,你信吗?共5页,当前第3页12345
我们常常是这样:感动于笑妍的同时,也能感动于泪水。
感动,让人类追忆着英雄们曾经有过的经历,有过的追求。
(八)
所有人类的政治归途无不被四个字包括:安居乐业。所有个人的追求又都逃不过一个“利”字。包括圣经里造人的上帝。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知大义,读春秋。其实一部春秋怎容得下斯时斯人斯事。晓名利,看红楼。惟其着实令人可笑一把的是赖昌星也有个红楼,它就戳在中华大地上,戳在国人的心里。寻归宿,梦西游。佛不在西方,但真理一定在某个地方。
传说《春秋》是孔子整理的。纵观孔子之一生,少子老父,靠山可谓没有;野合之果,名不正言不顺可谓尽失先天的舆论支持;求索之路就用屈原的话说吧:路漫漫其修远兮。早年问礼于老子。礼为何物?当时政治的必需。可见他是入世的。晚年读易韦编三绝,并作“翼”。曾有感言: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知天命之年后他便不再奔波,不再宣传自己的政治主张了。首创儒家,列“易”为经典。可“易”哪里是儒家典籍了,儒家何曾有阴阳的思想了——所以,孔子首创的可能是林语堂所说的中国人的生存模式:得势用儒,失势归道。那时中国没有佛,谁知道孔子晚年是不是看破红尘了呢。
孔子影响了中国两千多年,儒家影响了中国两千多年,即是晚清,曾国藩还是祭起儒家的大旗挽清于危亡的。而孔子之术,我认为不、在《论语》,不在《大学》、《中庸》,而尽在《春秋》耳。春秋大势,即是我大国分合之势,春秋大义,即是阴阳之大义。问:春秋几何?你要答:年刚而立。知大义、晓阴阳,立什么?立业?立家?立国?恐怕立的是统一阴阳、平衡阴阳的中庸(或说中正)吧。易曰“中而不正”,即谓失衡也。
《红楼梦》是不是曹氏所著,于我之谈并不重要。尽管其中哑谜处处、启示多多,能看完的人还是不多。可是,人生如梦,梦在红楼里的大有人在。录几句《红楼梦》中的好了歌: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
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
歌义明了,中学生都懂。咱说点儿自己也不懂的——冢。“家何在?云海茫茫”,骚人游子之感叹。“冢何在?”——没人这么问。盖个草房,要有个尖,好防雨啊,所以“家”字就有了上面的一点。养点猪吧,这是财富,所以“家”字就有了下面的“豸”。房子不是一下子就盖成的,一步步来,及到新居落成便有乔迁之喜;猪不是一下子就养大养多的,一步步来,及到多而有余时便富足了。可见,男女两人一结合就有个家是不对的。那么这一步步来可了不得,时光催人老,转瞬间该和家人告别了。眼见得房子和猪不能带走,留给后人吧,心里总不是个滋味。所以,把房盖掀了培土,把猪杀几头陪葬(最早的殉葬),今生奋斗不易,来生可不能白手起家了。于是,“冢”字便成。房子要经常打扫,墓也要常扫,及到人们都忘记了已故之人,冢必荒无疑。所谓绿帽子,原来是给死人戴的。
龌龊人以龌龊为借口——君子非小人。(作者自评)
《西游记》的作者有人怀疑是长春子丘处机。论调是整部书是丹家炼丹要术。而方士从秦汉的外丹修炼到宋元时的内丹修炼是个大转变。又说长春子曾西行,便有了假托取经而写求丹的故事。孙悟空是心猿,猪八戒是意马;心猿难控,意马难收。西游之行,俨然成了个人成长、个人修炼的过程。及成佛、成使者即是得正果。求得真经成正果、位列仙班,还不是生在人间求索,死得阴曹列位吗?
没有人在西游上找到确切的答案,包括胡适和鲁迅。求索的艰难,归途三界的险恶,让我产生一比:胡适不就是唐僧吗?鲁迅不就是孙猴子吗?都逃不过如来的掌心哪。那么如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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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曲突徙薪,救火后被宴请者没有发出最初警告的人。说到这我倒是佩服起美国人来。朝战爆发,一家信息公司警告说中国会出兵,且人数不会少。这条信息要四万元卖给军方。当然,五角大楼没有理会。等朝战结束,军方想起了这家公司,要买那条过时的消息,而公司却要价三百万了。令人称奇的是,五角大楼买了。这也不失为一个“追忆痛昔”的绝好范例。然而人不是都能做到这一点的。往往用沉重的代价买深刻的教训。这也不奇怪,人在成长时是经常犯这个毛病的。张爱玲写过一篇短文:说妈妈警告儿女这条路不好走,儿女是不听的。等到饱尝了荆棘之苦后长大的儿女,拿它警告自己的儿女时,他们也是一脸不屑。所以教育小孩子玩火危险时,最佳的方式是烧他一下,在不产生身体伤害下让他永存痛的记忆。依此类推,有个人自称是哲学家,你翻开他的履历看看他都经历了什么,就能判断真伪了。
有时,追忆就成了痛苦的根源。
我们总是震惊于一起造成死亡的事故,却忽略了每一秒钟都有生命离开的现实。死个国家元首和死个非洲难民实质是一样的,可影响是不一样的。如今的小孩子,受了一点伤就大呼痛哉;而据说那些死刑犯多是从容面对死亡的。原来有时我们能承受生命之重,却承受不了生命之轻。
当分子在某一点聚合后有人这个生命体开始,各司其职的是一些大部件,而不是每个原子,他们有自己存在的理由、存在的方式。也许个体的人和全人类是可以画一条轨迹用以研究何去何从的。死亡是归宿,但不是终点。
作疯人嗤笑。
一笑,人类的学问大多是生的学问,少了绝对占半数的死亡;二笑,科学、原理、研究翻来覆去都是盘中豆粒的多情;三笑,生命的伟大,归宿的静寂。
录一首拙诗,算作结尾:
花红了
别说。
让我猜……
把最后的哭声和眼泪祭奠那些存在过的英雄般的亡灵。因为,
大道漫行,人类生得伟大,死的窝囊。
高云鹏
2005年8月13日
龌龊人以龌龊为借口——君子非小人。(作者自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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