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心灵在港湾里栖息
当年轮迫使我们进入不惑的时空时,守望心灵的港湾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
我们都会在不经意中,来到这个不惑的港湾。举目,便有些陌生,有些惊恐。陌生着那陌生的事,陌生着那陌生的理儿。惊恐着我们从未有过的重负,惊恐那我们从未见过的风起云涌。之此,我们就默然的踏上了不惑的旅程。或许经风,或许见雨,身心的负重慢慢的重了起来,慢慢的走到负重的极至,这就是对生命的考验吧。
当我们行走于大漠,我们会不禁反视到了心房的窘乱;当我们独具山巅时,我们不禁反视心房,便感到了心房的荒芜;当我静坐于具寂的午夜,反视心房,便感到了疲惫及孤寞。
中年的孤寞,不管是在喧嚣的闹市,还是寂静之致的午夜,我无不都在品味着。品味着春暖花开,当然也包括春寒带来的丝丝寒意,品味着严寒的冬,我们有点不胜冬之寒啊,当然也包括我生命严冬里、一个人给了我雪中送炭,让我看到了青青的山,碧碧的水。其实,有时的品味也是极其零乱无序的。比如不寒而栗,比如不炎而燥,比如不悲而哀愁。在刻骨铭心的品味中,我似乎听到了一种呼唤:活的平静些吧,让灵魂栖息一下吧。我便厌倦了一次又一次的采访,我便厌倦了一次又一次的文山,我便厌倦了一次又一次的会海。我便厌倦了一次又一次的“红花”,我便厌倦了一次又一次的大可不必的出出进进,让灵魂倍受熬煎着。让原本负重的时段更加艰难了。人到了这个负重的时段,有时是无奈的,很难掌控的,你本来想喝上一杯凉白开,不能,你非要壮烈的留上一杯酒,你本来此时要静止的,不想说那些话,可还是要说的;到了午夜,你本来该歇息了,可还要在那无垠的网空里敖游,使你精疲力尽,你原本不想写的文字,可你拿着人家的俸禄,还是要写的。你原本就根本不想见的人,为了谋生,为了面子,你还要倍加微笑去见那些人。灵魂无奈是慧悟。我常常想着,人间最痛苦的事大约就是灵魂的无奈和无法掌控你原本鲜活而有的放矢的言行,去说那些不想说的话,去做那些不想做的事,去见那些不想见的人。
我常常这样想,生命的长度是有限的,然而我们凭借已积淀的智慧,去拓展生命的宽度,让生命的原子更加活跃起来,让这些活跃的原子不断繁衍生息,并在那风平浪静的港湾里得到栖息,然而再开始一段新的路程。这大约就是一个生命在不惑时期的成熟的彰显吧。
我常常这样想,生命的长度是有限的,然而我们凭借已积淀的智慧,去拓展生命的宽度,让生命的原子更加活跃起来,让这些活跃的原子不断繁衍生息,并在那风平浪静的港湾里得到栖息,然而再开始一段新的路程。这大约就是一个生命在不惑时期的成熟的彰显吧。
(作者自评)
※本文作者:子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