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已远——兰逸尘篇
前天在网上碰到黄新,他问照片上那个穿黄衣服的是不是兰逸尘。我说是的。这时,我用陌生人的眼光再次看了看兰兰。她是个高挑的女子,长发随意的挽在脑后,不听话的几绺散在脸庞,衬得瓜子脸很好看。
兰兰讲话时语气很坚定,只有久以习惯下命令的人才会有这种气势。我留意到,不论是谷里还是谷外的朋友,和她在一起时大家都习惯于听命于她。
她喜欢的歌是陈琳的《妈妈的吻》和《小螺号》这样的儿歌。她非常投入的唱歌时,神情很是温柔。在点歌时我还以为我点的都是古董歌,听了这个人的,我才明白原来我还不算落后,有人比我更古董,真是难得。
第二天早晨我在酒店休息,兰和醉酒去接人。无寒,荷子和雨落姐是一起到的。我那时正在浴室,突闻敲门,在里面大声的回答外面人也听不到,真是可怜。有机会要问问他们对我的第一印象,被逼以头发湿答答的狼狈模样出场,但愿他们只记得洗发水的香味。我也学着兰安排这三个人先休息,雨落姐一脸不已为然。不行我们逛街去,来成都可不是睡觉的,要睡回去了再睡。真英雄也。于是一行数人就凑到春熙路看帅哥美女去了。
雨季到时我问我是谁?叮当猫呗。倒,这名字看来要一直跟着我了。
见到山羊不用介绍就认出了彼此。之前和子莲哥说话不多,但看到一个高大的东北汉子,也不会认错人了。最后到的是尘尘,火颜和美丽三个美女,真是把房间都衬得亮丽了。
就这样,兰和醉酒一次次接站,只到接齐所有人。我们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彼此。陌生感很快就过去。因为我们是相识于文字,莫逆于心的朋友。
幻羽亦名柳川的,和我的想象很不同。我一直在学诗,她这个此中高手给了我不少帮助和指导,记得有首诗我和她有分歧,她问你改么,我说不改。等她发出来看到按语几乎笑死,居然写道叮当说是口语,我说是说明文。这个直接得可爱的女子,在网上她一直说自己是个胖子,一直嚷嚷着要减肥。见面了才知是个皮肤细嫩得可去做面霜广告的女子,根本谈不上胖,只可用丰满去形容。未见前已很是喜欢她的诗歌和她爽利的言辞,聚会时却没能当面和她说出这些话。共3页,当前第2页123
对于幻羽家的空手道的称呼亦是让人发笑。我在敬酒时叫他柳川先生,让他姓了妻姓。可爱的荷子干脆叫他柳川姐夫。哄堂大笑里空手道笑笑的饮尽了杯中酒,很沉稳的人。这对情侣让我们见到了什么是夫唱妇随,情投意合。共同的对于诗歌和植物的热爱,让他们在此行充当了我们对植物的解说员。看到不认识的植物下意识就会叫柳川呢,空手道呢?
我曾笑他两个象纽糖串一样,粘得分不开,这个人的左手和那个人的右手很少有分开的时间。偶而分散,立刻找来找去。一次幻羽说我的钱包哪去了?大家一听都凑近了问怎么回事。原来是会动的钱包和她走散了。一时失笑,取笑了一回。
子莲哥是这次聚会中年龄最长的,可他的活力和诙谐的气质,让我佩服。这次他带来了他刚出的书,二十三本,真不容易。从他到的那天起,他和我们这些年轻很多的人一起活动,精力还好过不少年轻人。而且在旅行中,大哥一直充当着领队的角色,总在数着人数,不让一个人掉队。他个子高,每到一处他都会购买旅游指南,点人数时,他会举起手里的书本,他占领最高点的手臂简直是逸尘谷的标志,远远的人群里也看得到,朝着走过去就行了。要走那天大哥感叹说我们老不老小不小的一群人,能聚到一起真不容易。我接了下句:子莲哥你不老,我不小。一句话说得大家笑翻。
顺便说句,子莲哥的《最后的雪》我带回来后,一直被我同事传看,受欢迎的结果就是直到今天我自己还没看。呵呵,我和同事说我子莲哥要是知道这些,一定很开心。
荷子在刚见到浅言时说叮当姐,我有些怕浅言。荷子说我叫他,他那笑好象还没展开就收了起来,脸板板的。两天后我再问她还怕浅言吗,她忙说不怕了,边说边笑。见到这个十八岁的小妹妹时,我们又拥又抱,相互打量半天。怎么可能这样纯真,让人怎能不喜欢,怎能不想去保护她。兰曾说老婆你在网上说要和荷子住一个房间时,我还伤心呢。我想当当是不是不喜欢我,要不怎么不说我要和兰兰住一个房间。呵呵,这可是我没想过的,我只想到兰在聚会时会很忙,那么就由我来和荷子一起住,代替大家照顾好我们的小妹妹。而那晚我二点从迪厅回去发现她在灯下烫我的衣服时,我一时弄不明白到底是她在照顾我还是我在照顾她了。而这个傻丫头竟然是一个人在房间不敢睡觉。
不管到哪里,荷子最爱做的就是用手机的摄像头拍摄一些花花草草和一些锁碎的物件。一个门环,红木椅子上雕的一朵花,石头或是一只小飞虫。她做这些时,神情非常的专注。
雨落姐的散文洋洋洒洒,一直是我极为欣赏的。这次见到,果然是个小巧玲珑的女子。
聚会最后一晚我们去唱卡拉ok,她轻柔的歌声和她的文章一样出色。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充沛的精力,那个舞厅里一直舞动的身影,真的是那个把文字写那么安静飘逸的女子吗?雨落姐也是个好妈妈,我们这群人里,唯一给家人购物的只有她。那天在等两个朋友的间隙,她拉着我一路狂奔,几乎是冲到一家童装店给她的宝贝女儿买了一件外套。她这才完成一件最大心愿般松了口气。聚会的第三天她对我说,当当我有些想家了。这样喜欢女儿恋家的女子,可以为友情不远千里,怎能不让人感动。
在聚会前谷里聊得最多的,要算小山羊了。兰总说我写诗是不务正业,初初帮我看了两首,后来就不理我了。我就找上了小山羊,那段时间只要有了新的尝试我一定要给他看看,
他可以说是很了解我在学诗路上的每次转变的人。有次他发了个短信给我,内容不记得了,记得是和鸟有关的,从那后我们在短信上再没叫过对方的名字,一律以鸟人称呼彼此。我和小浅言先到成都,醉酒带着我们去逛夜晚的锦里。吃羊肉串时,我没忘发个短信给小山羊,向他汇报我在哪里玩在吃什么。他气死说我这么辛苦坐车你们不安慰我还尽刺激我。哭得似模似样的。还是小浅言厉害,他说你告诉山羊我们正在照顾他,吃羊肉串呢。我们可没吃别的,收到小山羊的回信只有两个字:鸟人。
在聚会前,我和山羊一直在说到时一定要把酒沏茶,聊个痛快。聚会后小山羊说,这次没有好好聊聊真的遗憾。这个舍不得少睡一晚的家伙,估计就算是下次聚会,也只会在聚会后再次感叹真是可惜没和你好好聊聊。还好我聪明,下青城山时一路拖着他讲话,不然岂不是更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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